11.师姐千金为消愁(下)
我同廖晚晴做不成朋友果真是注定的。 即使一别五年,她从日日穿红裙,手上脚上挂铃铛,没事就Ai撒药粉的夸张习X变成了这个Ai啃桃子,上树睡觉的懒人米虫形象,唇尖舌利的功夫没有半分退步。 有意思的是,她这嗓音说出来那些恼人的话,听久了也跟曲子似的,叫人恶不起来。若几时她真听唱上一曲,恐怕真是快活似神仙。 我虽嫌她话不中听,却不得不承认她一语中的本事。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放到过去,我能同她坐在一处说上十句话只怕是太yAn打西边出来。 "二位贵客可要喝些什么?"一nV子推门而入,言笑晏晏。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我们这里自酿的竹叶青客人们都赞不绝口,若要上好的碧螺春、雨后龙井,也是有的。" "清水便可。"好歹也是花了大价钱,我可不想看个舞便犯困了。 "烦请贵人稍等,用些茶点,我家媛媛梳洗片刻便至。"言语之间,那nV子上下细细打量了我二人一番。退下之时,我瞥了她一眼,见她面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再一细看,有无半点异样。 如廖晚晴所言,今夜消愁解闷才是正理。我满腔真情翻江倒海,打算化为纸醉金迷,花钱买了乐子。放纵许是件坏事,却是消愁释闷最好的良药。 要价千金一个座儿的画舫,最贵的房叫听涛。桌上了除常见的马蹄糕、千层sU,稀罕点的sU油泡螺也是有的。拢共十来样摆在一道,造型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