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师弟Y行不轨
桃花酿不仅栽到我头上,还趁着醉酒强吻了我?" 打蛇打七寸,哪怕中了药身上不舒服,师弟说话一如他的使剑,招招致命。若说前一件事我还可以想作被裴子衿方玉白的相好身旁的人探知,后一件事我却无法矢口否认,毕竟此事除了天知地知师弟知、我知,再无旁的人晓得了。 哑口无言的我无计可施:"师弟可想过今日之后是何后果?" 他皱起了眉头,忍着心头躁起的火:"如今师弟这般光景,师姐可是不愿?" 我细细琢磨,总觉得这话耐人寻味。是质问我不愿同他欢好,还是怀疑我嫌弃他被下药不清不楚?以师弟年少有为,自尊自傲的X子,后一种可能当然微乎其微。至于欢好……大抵心头总觉得有些怪异,思辨不清。如若是旁人,我可会斩钉截铁地反抗到底? "若我不愿呢?"我问他。 环抱我的那双手从我的腰间撤了下来,从背上的剑鞘中取出那把流影剑。 我趁机扯下眼上的头带,却见他正举着剑yu朝大腿刺去。心下不由大骇,莫非他yu强撑?我立刻从床上坐起,拦住他。他却难耐地吼叫出声。 见他青筋暴起、满面通红,想来他此前一直苦苦强撑方到此时,现下不胜其苦。 先前已是说过,此药非与人JiAoHe不可解,否则中药者便会JiNg血逆流而Si。师弟应当不知此事。若默许他先前那般胡乱的作为,我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