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
br> 因为两条腿被红绳一左一右地固定在椅子上,他的腿根只能岔开,摆出个任君采摘的yin荡姿势。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太羞耻了,纪白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他小声催促沈旌,“快点,有点冷。” “哪里冷?” 沈旌站在一边,衣冠整洁,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 纪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放大,有些后悔之前做的许诺了,沈旌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要正经检查的样子,他莫名有些哆嗦,急声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旌无辜地眨眨眼,“偷吃的总该得到些惩罚才对,不然不长记性。” “我又没有!”纪白急得嗓音拔高,“你倒是先检查啊,你要看哪,不都脱光了给你看吗,你看都不看就给我定罪!” “急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光着身子的不是他,他倒是不着急,还慢条斯理地折起鞭子搭在纪白脸上。 粗粝的革面让纪白被接触的那块肌rou僵硬起来,心神好似全被拢着专注在上面,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疯。 鞭子动起来就像是阴冷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嘴里淌着毒液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稍不留神便会被一口咬下。纪白被这东西弄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要遭受这样的酷刑。 沈旌用鞭子拨了拨他的rutou,发出个似为不满的“啧”音。 他的胸已经不像昨天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