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药发情的男人一整夜,zigong不停被爆浆被扇成烂
沈旌像是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只能胡乱地重复那几个字。 可纪白推拒的动作,下颚紧绷的幅度,无一不在述说着他的耐心即将告捷。 沈旌突然想看看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嫌恶?戏谑?还是也像他的下颚一样绷得像张扑克? 手劲稍微放松,就立马被人推开了。 和沈旌所想的不一样,纪白面上有些不忍。 吐出来的话却让沈旌从头凉到脚。 “已经分手了。” 眼皮突然开始发烫,沈旌垂着脑袋,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先追的我不是吗?” 谁知这话仿佛戳到了纪白的什么痛点,分贝大得几乎要刺穿沈旌的耳膜。 “那也不代表我不能先甩了你,我做什么都是我的意愿,你不能以这个为由来妨碍我!” “是,”沈旌面色扭曲了一瞬,“你是自由的,你当然做什么都可以。” “但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有些迷茫地抬头,“太快了纪白,太快了……” 纪白招架不住他这种语气,将人甩开起了身:“这是你咎由自取。” 沈旌下意识想跟着起身,刚有所动作,纪白就惊惧地退了好几步。 眼底的郁气一闪而过,沈旌扯了下嘴角,“我知道,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一个月怎么样?” 见纪白不说话,他主动退步,“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