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三)作画
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rou,慢慢钻入zigong。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rou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cao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cao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xue、zigong和后xue,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zigong中,碰触到了zigong壁。薄薄的一层zigong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zigong、zigong被cao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yin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zigong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zigong壁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