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捕
飕的诡异感。但以贺霖之无耻,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贺亭明看这满满一内间的绸裙缎衣,深深感受到了贺霖用心险恶,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素色的勉强套在身上。片刻后他便整好衣装踏出房门,一婢女上前展开手中披风,为他仔细系好。贺亭明素来不耐烦这等主母出行的繁缛排场,也不去接捂手与暖炉,裙摆一扬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迎面便见周管事在外候着,身旁跟着两名健壮家丁以及几名下人,地上放着一架擦得簇亮的竹轿,三面垂着青纱幔。 周管事笑道:“小的多事,听闻夫人要在园中赏景,想这雨后路滑,行走多有不便,就让他们收拾了这轿抬来。夫人坐在轿上看景,也省些力气不是?” 贺亭明瞥了他一眼,心知贺霖临走时必然交代他要牢牢看管住自己,敷衍道:“管事有心了。”随即坐上轿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园子走去。府中人显然得了管事吩咐,夫人出行时暂且退避,一路上贺亭明就没看见人影,更别说什么从前相熟的贺府下人了。行经园外石径时,贺亭明远远便看见有几个下人在清扫落叶,假山旁还有个老师傅正拱土照料花树。 贺亭明见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对那些举伞挡风的仆妇说道:“把伞都收起来,挡着我赏景了。” 仆妇们诺诺收了伞,贺亭明隔着纱幔从那些扫除的人脸上一一看去,尽是陌生面孔,心中大感失望。待轿子进了园内,一阵凉风拂过,只见树木新发,叶上经水洗后,如翠玉一般挂在枝头,随风轻摇,剔透可爱。贺家乃是溧阳有名的豪商,修建此园时更是不吝花费,延请名匠,所费不赀。园中树木花草山石,皆是从千里外运送而来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