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成发泄容器昏迷/后茓被粗暴灌顶/别逃跑(含剧场
的鸡,随着他步步逼近而啪嗒啪嗒不断垂打在他腿间,来人完全没意识到这样会对另一个雄性多有压迫感一样,哈欠连天地搓着额头一脸不耐: 「不就敛个尸?呜呜唧唧有完没完,你没断奶?」 看看这人俊朗的脸,再看看他宽硕的身,顺着腹肌目光一下挪,苏管脑子嗡一声炸了。 悍匪!贼船!呀——!说好的小祝神君是个小白脸,看起来像吃软饭的呢?!哪里流传出的谣言!误我、误我啊!广庭会上也传过这人谦逊温和,好打商量好说话,换你你大半夜被这人赤身裸体招着门框不耐烦盯着,苏管觉得,自己要是想反悔,现场就会变成一具安静的尸。 而祝倘呢,唇角微勾起,没再说话,只留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不过有了那次惊吓后再观祝傥裸睡已经平静许多,可现在陡然发现,主子在穿衣和不穿之间,硬生生走出了第三条路。 ——你得出去卖? 隔八百里地也感受到他在发sao的事实,而糙汉发sao,最为难顶!看到过他裸体的苏管已无法再直视扮作「谦谦君子」的祝倘了。此刻更是感觉自己多看他sao两下就要被迫扭曲的夜里再做噩梦—— 心里头直犯嘀咕,出口时客客气气:「主子我给你把把脉吧怎么样?」 「好看吗?」祝傥拎着小金片扭回了身,大马金刀地叉腿往平日他书文、吃饭、议事于一体的这块青檀桌上一坐,嘴里尚在咕念,「贴额头上太显摆,耳朵上娘兮兮……但是保管帝君能多看我两眼,万一他喜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