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连结(13)

问我。

    我虽然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麽，然而那五个字却仍清楚地在耳中回荡着。

    黑sE的翅膀。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看见奇怪的东西，我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些事情而来的。」我逐渐回想起自己来医院回诊的真正目的。以h医师的反应来看，原本希望只是错觉或是梦境的事件，看样子非常有可能是真实存在於现实之中。我不再抱持着疑虑，事到如今，只好尽其所能地弄清楚自己或是围绕在自己身旁的种种究竟出现了什麽样的异变。

    我向h医师说明了我在学校里看见的情景，包括那名身上攀着怪物娃娃的nV孩，还有奇怪生物漫天飞舞的画面，就着自己的记忆，尽管说得零零落落的，还是尽力将自己看见的所有诡异情景一五一十地告知h医师。

    h医师不动声sE地一边听着我不停地诉说，一边帮我的双臂重新上药。虽然看不出医生倒底有没有认真地在听我说话，我还是很感激有这样的机会向别人吐露这种难以明说的心事。等我全部说完之後，h医师也没有接着我的语尾说下去，只是持续低着头默默地检查我手臂上的伤口，我这时才发现，医生扶着我手臂的左手掌也用纱布包了起来，纱布的中心甚至还渗出了红sE的血渍。

    我不由自主地盯着缠绕住医生手心染上红点的白sE布面，原本为了尽力说明清楚的激动情绪也慢慢地回复了平静。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彷佛只要这麽做，就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情那样，我不禁放松了肩膀，一直卡在心里的异物也总算有被一扫而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