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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脏又臭。

    但也只是想想。要真的去做些什么，她不会也不敢。

    直到余亦珍会和江华结婚，江寻成为她的弟弟。

    她原本不想给余亦珍添麻烦，想要她安安稳稳地，不要再因为自己而辛苦。

    是江寻来招惹她的。

    是他听见了自己在厕所里zIwEi，又跑到面前来羞辱她。

    好吧，算她Y1NgdAng，算她恬不知耻。

    她会将他也弄脏，扯掉那张清高的面皮，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无耻，下贱。她会让江寻明白，皮囊之下，谁流着的都是肮脏的血。

    余欢没想过，他会软着声音叫“jiejie”，一边叫她不要欺负他，一边红了眼抿紧唇上赶着给她欺负。

    也从没想过她会窝在谁的怀里讲出这件事。破碎的词句说出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致命的情绪已经褪了，有的只是记忆，留了疤、却没再见血的记忆。

    江寻听余欢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倒也拼凑出个大概。

    昨天放学时的情景，他不敢再想。

    “当时就是这个姿势？”

    “羞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他竟然在她小心护着伤口的时候，一把撕开了半软的痂，将浸过盐水的刀放上去，狠狠再割一次，还不停地b问她：是这样吗？当初就是这样受伤的，是吗？

    不知道是抱她抱得太紧，还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