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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射出,嗯?”男人语气戏谑,许孟越是求饶,男人cao得就越是狠,“说一说,是不是孤弄你弄得不爽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素日里对许孟以你我相称,“孤”字竟又成了他在床上调侃人的情趣话。 许孟答不出口,一张嘴便是更甜颤羞耻的吟叫声,他想要埋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可精口是分明皇甫昱明堵上的。 “混、混蛋......分明是、是你......”半晌,少年终于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 “我?”男人捏着少年的臀,旋即朝着敏感点坏心眼地又一挺送,“还敢嘴硬,仔细孤现在就罚你!” “——哈啊!” 听闻“罚”字眼,许孟紧着小腹,本能想要拢腿。 只是还没等他两条修长大腿真正并拢住,男人就掰着他的膝盖,重新将腿分开,挺着他那guntang的东西一下下撞向少年受不得的要命之处—— “我错了......哈啊~我错了......”许孟扭动着细瘦的腰肢,瞳孔紧缩、哭腔都被逼出来了,爽得浑身颤抖。 一股股酸酥的快感潮涌似地顺着脆弱脆弱敏感点层层泛滥开,循着脊背一浪又一浪冲击着天灵盖,又酥又爽得令许孟眼前直冒白光,呼吸全然乱了节奏,浑身抖如过筛意乱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