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N待,致死量s,水煎,梦里梦外都被煎的)
“认什么错?你的错也要我跟着一起认吗?”阿斯蒙德嘴角带着笑,那笑是冷的,然而是冷艳的,傲慢的,激起人的凌辱欲,让人想再一次地弄坏他,看着他神志不清、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这次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手里揉着他敏感的尾巴尖,但也没回答,只说:“睡吧。” 阿斯蒙德见他不再烦扰自己,默默地移开了目光,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到意识逐渐涣散,他放松下来,将自己放任给了那阵困意,往那漆黑香甜的深处沉去。那缠人的尾巴也渐渐松了下去,从安格斯的指间滑落了。他想着,他应该要睡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梦了,又看到了十八岁的安格斯,还是在那个花园里。他后面得知,先皇后早逝,安格斯常常来这里想寻找母亲留下的痕迹。不过那与他并不相关。 安格斯这次知道了他是他父亲的情人,他质问他。 “但是我喜欢你。” “我们必须终止这种关系。” “为什么?” “这是不道德的。” 这是不道德的,他们总是这样说着,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安格斯站得远远的,但他坐得很舒服,懒得动了,于是只好施点瞳术让他过来。阿斯蒙德解开他的裤子,将青年那根深红色的yinjing掏了出来,娴熟地摆弄着,顺便抬眼将瞳术给解开了。他的手很白,握在深红的性器上,显得异常色情。 “你不想要吗?”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