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澄意,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平时都叫他小意,高澄意本能地对我叫他的名字感到不安。 我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设敌不过内心奇怪的内疚感,我尽可能想要冷酷地陈述,然而我很难控制住我愈来愈Sh润的眼眶:“以后跟着爸爸,澄意你要听话,新的……阿姨能给你买很多很多高达,还有你其他想要的东西,什么都会有。” 父母之间闹得难看,分开以后跟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区别。 我跟着母亲看她再嫁,她过得很幸福,因此不容许我再去打听赐予她一段失败婚姻的男人。是避嫌,也是耻辱。 而那时候还不流行即时通迅软件,就连手机都还不是智能机,再加上澄意当时还小,我与他之间就跟斩断了联系的父母一般,从此除了T内的血Ye,再无瓜葛。 可我仍记得父亲抱着他离开的那天,弟弟Si活拽着我跟母亲的衣服不愿意松手的模样。 那样的孩子,现在竟然变成连父母的葬礼都不来参加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