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玉人(上)
的? 屋内不多会儿便只剩他二人,魏慎只得又看向陈冰阳,只见他两眼微阖,静静的,好似睡着了一般。 魏慎小心在榻上坐了,看一会儿他,又看一会儿手中玉人,心内闷闷。 陈冰阳当真是哭睡了会儿,睁眼见着他坐在一旁,一时酸他兄弟情深,一时忆起自家皇兄对他总要好过自己,立时在他腰间蹬了一脚。 “你!你做什么!”魏慎惊站起来,气急地看他。这人用的力气虽不大,他腰间衣裳却是脏灰了。 “我又没让你坐!”陈冰阳坐起身道。 魏慎不住拍着身上脏处,又怒又委屈:“那你叫我来做什么?你、你怎不去踢让你生气难过的人呢!” 陈冰阳被他的话噎住,眼底霎时通红,竟大哭起来:“从来、从来只有他打我的!” 魏慎不知怎会激得他如此,焦急无措,脑门生汗,忙忙上前道:“你、你别哭呀!我哥也打我!可、可我知他是为我好的!你、你哥哥,也为你好的!” “他才不是为我好!”陈冰阳哭喘着,哭声忽一停,惊疑地看向魏慎,“你哥,也打你?” “真的!”魏慎不住点头,“我有个表弟,他也总受哥哥的打,大抵兄弟都是这般的!” “我不要这般!”陈冰阳又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