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欺负(上)
r> 陈阴禾闻得此事,只道他白费功夫。 “老圣人也讲,国无礼则不宁。”齐甫替他理着奏章,实是挂不住笑,“宫人嘴杂,来日若叫那些言官们听了什么去,恐多生事端的。” “若生事端,因由定也在我,”陈阴禾道,“又与他何干。” 齐甫心道确实如此,那小公子方进宫时怎敢如此的,不过被他主子逼急了。 他跟这人时间长些,有些话终仍欲同他说,若能劝得他二个都规矩些,他大抵也不会夜夜于梦中惊醒的。 齐甫语重心长地道:“民间常言,强扭的瓜不甜。那小公子见了陛下,多是……郁郁不乐的,陛下身份贵重,又何必——” “住嘴!”陈阴禾不想他竟直道出这番话来,低声呵斥,又惊疑起来,“你私见魏津了?” 齐甫慌忙告罪,不知此问从何而起,忙稳了稳心神,只叠声道“不敢”,思量一番,又紧声道:“是、是听那院儿里人讲,那小公子夜夜偷着抹泪的,昨夜又叫了太医去。生出什么事儿来,终也不好……” 今日好容易旬休——他们读书,原没有这个,只陈冰阳着实受不得这般日日起早贪黑的非人日子,前些时苦苦哀求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