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的实验,被他的指导教授直接挪用发了篇文章。 更可笑的是,挂在了他正在上初中的儿子身上。 裴楠沉默了几秒钟,握住他受伤的拳头,“我们想想办法,我去找辅导员!” 程冶低头看她,“好。” 第二天,裴楠就把这件事汇报给了辅导员,他们合班的辅导员是个JiNgg的nV老师,平时对他们十分照顾,带着不小的希望,裴楠给程冶说,等辅导员联系。 这一等,就是三天,音讯全无。 裴楠没忍住又找了一趟辅导员。 她依然是那幅和蔼可亲的模样,说的话却让人逐渐心寒。 “孙教授是你们的指导老师,费钱费力,说实话,这样也不过分吧?更何况,后面还有发文章的机会,年轻人要沉住气……” 竟然是一场思想教育,裴楠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才终于打断她:“老师,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能不能毕业,也是他们这些教授一句话的事。不是老师不帮你们,这个得失真的要好好计较计较。” 被故意咬重的“好好”两个字听上去特别刺耳。裴楠麻木着离开了办公室。 的确,他们做实验的教室,材料,经费,都是孙教授拨的,别人的东西真是不好拿。 直接翘掉了下面的课,裴楠把程冶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