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出逃、被藤蔓抓住、
拍去,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捏住了科曼尔的手腕,炙热的火球在他手心翻滚,他的魔法被歇利萨可轻易化解。 也是在这时科曼尔看到一地的尸体,浑身上下血液一凉,他明白为什么歇利萨可要自己走了。 一地尸首全然带着乌奇诺长老下属特有的紫鸢尾徽章,这下即便是四位长老力保他也难辞其咎。 更别提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歇利萨可不管那么多,对于眼前的科曼尔他垂涎多时了,冰凉的覆面贴着他被吓得失去温度的脸庞,歇利萨可轻声问他,“怎样?要不要让我来庇佑小神父呢,只需要你心甘情愿的让我咬你的颈。” 科曼尔恼羞成怒,一掌拍上了歇利萨可的胸膛,烈焰灼烧着他的做工精巧的绅士礼服,心口被烫出大洞。 歇利萨可却是轻佻的吹着流氓哨,这让科曼尔不由得响起昨夜的荒唐,从脖颈到耳根红得彻底,歇利萨可放肆的在他面前笑,手中的长剑被他收了起来,“还不走吗?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就走不掉了。” “不用你来废话。” 科曼尔几乎逃也是的跑了。 那个该死的蝙蝠已经把他的退路堵死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了。 翻越围墙,科曼尔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他生活了一辈子的教会了。他其实还想看一眼麦可西的情况,哪怕是毫无生机的尸首,如果他偷偷的潜入是能见到最后一面的,但比起无法反驳的事实,科曼尔选择了留下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