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喘得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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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块、黏膜、血管,毫无疑问是生物体内的某部分组织,可能是食管,但更像是内脏和肠子。 郁晚洲对这个梦境很熟悉。 十七岁到十八岁那一年里,他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梦没有剧情,只有无限漫长的红色rou璧构成的时而狭窄时而宽敞的通道。郁晚洲在这些无尽的通道里一直往前走,走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就会从梦里醒过来,醒来时也感到筋疲力尽。 幸而他当年是直接保送的,否则这状态没准还真会影响高考。 郁晚洲曾经在心里胡乱分析过,这也是魏策留给他的心理阴影之一。 这条通道说不准是魏策的逼。 虽然这个设想让人恶心,但是合情合理。因为梦境是从魏策离开后出现的。 他无法否认,当初他曾经强烈而近乎痛苦地想念过魏策。 当然那些淋漓丰沛的痛苦可能只是青春期过于丰富的情感外溢造成的一种错觉,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年在阅历丰满的成年人面前满怀苦楚地说“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不能失去她”一样贻笑大方。 郁晚洲现在也拒绝回忆往事,以免尴尬癌犯了的时候想把自己的脑袋抠掉。 但那些痛苦又是真实存在过的。 他想念魏策,而不得不说魏策除了那张冷漠而英俊的面孔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双腿间那道和他给人印象完全不同的rou缝,那是个隐晦的秘密,却向郁晚洲毫无保留地敞开。 郁晚洲还是个连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