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虚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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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上角有一小块不细看觉察不到的缺口,的确是他熟悉的那一块。一年前他偷偷在周季悯书房不小心打翻了墨水,滚了一大片到刚缝制好的狐皮毯上,洁白的贡品瞬间黑了一半。周季悯见挽救不了,就把那可供两人共卧的狐皮毯裁成两半,干干净净的一半送到燕都,另一块让他藏到地窖里,平日里练画用,也不至于伤了膝盖。 他摸着恩师亲自围猎数月才制成的毯子,颤着手将自己身上衣物除尽,朝着席征的方向跪趴下去。周季悯花了数十年功夫悉心教导他成人,不过几个呼吸,他就将这些年的教导扒了个干净。 以往唤人都是在晚上,现下就着正当头的太阳看,席征觉得这奴隶的身子别有一番美感。纤细修长、脆弱易碎,席征突然有些明白周文白怎得这么喜爱那些看起来病蔫蔫的奴隶,这样的的确能够让人有种想要亵玩的欲望。 “手来。”席征走到毯子前沉声道。 林微直起身,目光看着下方绒毯,将手抬了起来。席征握着那只手揉捏把玩,觉得握在手中和方才瞅着的又完全不同。先前这只手写字的时候看起来刚劲有力,现在却柔软的像围猎时候捉到的兔子,稍一用力就碎了。 他呼吸逐渐急促,握着那只手按在了自己胯下,眸色暗沉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