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白日梦
好眼熟,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瞬间我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他,求他什么来着?对,求他放过我,放过我母亲,放过我们,放过我的人生。 我们的确都没错,我们都是无辜的。 所以。 “李孜泽,你真的是爱我吗?”于是我问道。 我不会。 他急迫的,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是!” 再被他。 我满意又恶意地笑起来:“那最好不过了。” 以任何名义绑架。 下一秒,尖锐的玻璃斩钉截铁地钉进我的腺体,我不可抑制地痛呼一声,眼前一瞬间变得重影茫茫,好像我把它们的灵魂也一并扎出。 我仿若刚烤好的瓷器还没来得及绘画便从高处重重跌下去,碎成了一片片,所有的事物在我面前高大起来,泼在地上的红酒迅速吞噬上我的脸颊,将我淹没殆尽。 李孜泽仿佛终于挣脱枷锁,七步作五步,五步做三步,三步作一步毫不犹豫地朝我冲来。 我眯着眼看过去,发现他这动作一如既往,一如既往的“深爱”,一如既往的残忍。 李孜泽接住我,又颤颤巍巍地搂住我,嘴里不停地嘶吼着什么,宛若困兽犹斗。 原来他也会觉得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