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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拉姆齐一直躺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两个人此时已经回到空家里了,空就在他旁边坐着,床上架了小桌板,不知道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斯卡拉伸直手臂戳他一下,他立刻转过头来问他要不要喝水。

    “不喝。”他捏着空的发尾玩,“你把我怎么了?”

    做到一半做进医院去属实在他的预料之外,他昏头昏脑被推进手术室,也不知道空叽叽喳喳在外面说了什么,旁边的护士就给他来了一针麻醉。

    睡过去以前他的第一反应是空还挺有人道主义精神,居然还乐意给他打麻药——希望一觉醒来不会发现自己被做了什么离谱的改造。

    至于现在,至少以他现在的感知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手脚还好好长在原来的位置上,身体的情热也没有发作。唯一有异常的是小腹,麻药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身体里面有种不太清晰的酸麻感觉。

    “啊,我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吗,去医院是为了把你生殖腔里的人工结拿出来。”空推开电脑,把手压在他小腹上按了按,“医生也说这个东西一直放在里面可能会伤到腔体,能拿还是拿出来的好。”

    “哈?”斯卡拉的眉毛高高挑了起来。

    空眼疾手快,拿一瓣橘子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全塞了回去:“我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用的。医生都跟我说了,我是听完以后才要求他们拿掉的。”

    昨晚听空说了他的要求以后,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