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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拿助产钳撬开我的生殖腔,可是一点止痛措施都没有做;还有奶头,为了疏通乳道,是用最粗的针头……”

    “别说了。”空翻身抱住他,“斯卡拉别说了。”

    不同性别的生理知识是必修课,他学习一向认真,当然知道除非被标记自己的alpha进入,生殖腔一直都是紧闭的。要强行把那个洞口打开、塞进去足有两节手指宽的金属零件,他甚至不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而这个东西要呆在他身体里几年之久。

    这也是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吗?

    还是说在斯卡拉看来,这只是苦难中微不足道的一点,以至于不必在意?

    紫色猫猫被他扑得仰面倒了下去,一时扒拉不开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的金毛,惊疑不定地去看空的表情。发觉对方好像真的在难过以后,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并且乖乖住了嘴。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富二代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接受能力还这么低吧?这是何等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小白花啊,被他带坏了真的没关系吗?

    “都是骗你的啦,倒也不至于没人性到这种地步……”他投降,一边嘀咕一边捉住空的辫子往后拉,试图拯救快要喘不过气的自己。空生怕压到他的胸,连忙拿胳膊把自己撑起来——然后就对上了小奶牛似笑非笑的眼神。

    斯卡拉姆齐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腹。

    “你硬了。”他说,“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