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把酒言欢
有求於我,那就该明明白白说出来,只要力之所及,老夫也不会推诿拒绝。可是你那绸缎庄须要打通什麽关节,或是要老夫为你引见朝中哪位大臣?」 「却都不是,」萧子逸轻叹:「其实为了这事来烦扰曾大人实在唐突,但敝人日夜悬心,若不来找曾大人想办法,我也实在无力解决。」 「什麽事你但说不妨。」 「事情关系到大人的义子曾敬曾公子和浮翠园中的一名札客红药,又关系到敝人未过门的妻子。」 曾觌一听就沉下脸来:「可是我那义子又做了什麽混帐事麽?」 只听这个「又」字,江烟柳和萧子逸便知必有先例。 江烟柳当即笑道:「这事关系到我园中札客,还是我来说吧……」 当下把日前在西湖边香词的遭遇尽皆说了,曾觌不发一语,听到後来脸sE愈见Y沉。 「事情就是如此,当晚西湖边李姑娘那一跳许多人都是亲眼见到的,在那之後红药就不见人影,」江烟柳叹道:「我也曾差人去询问过曾公子,曾公子只说他也不清楚。」 曾觌冷哼一声,显然也不相信曾敬的说词。 萧子逸又叹道:「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平日幽居深闺甚少出门,哪知才去了趟西湖就遇上这样的事,自那之後每夜睡不安寝,我担忧不已,只怕她心神恍惚落下什麽病根。」 「这事的确是委屈李姑娘了,」曾觌思索了一会:「但我那义子却也不是强b良家nV子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