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和玉米的友情
狐允让被关押了四天,期间瞳易安几次想问父亲:“mama呢?”都被他冷厉的气场吓得憋住了声。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父亲看他的眼神又带上了那种似有若无的憎恶,但再仔细瞧时,那绿眸里又平静下来,像深不见底的湖。 总之,瞳易安瑟瑟发抖,很可怕就是了。 可怕到这两天白日没见到母亲,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会做噩梦。 第五天,房车已走遍了克罗地亚每一处地方,狐允让也因为这几天表现良好,得到释放。 “mama!!” 久别重逢的母子俩拥抱在一起,又因为旁边道不虞的视线很快分开,瞳鬼手搂上了狐允让的细腰,声音不轻不重道:“不是想看夕阳吗?这里视角最好。” 狐允让乖顺地点头,连儿子的脸都没看全,就被带着走了。 二人身后,瞳易安旁边围绕着不少教练和仆从,又是安慰又是哄,逗他开心,男孩红着眼眶,桀骜地说:“哼!本少爷才不在乎呢!” 海岸线旁的Riva大道,栽种着一排排的棕榈树,浪漫的夕阳穿透云层的缝隙投射下来,碎裂火色的海面。 餐厅坐落在沙滩,现场伴有本地风情的演奏乐团,沙滩伞下的精制孔雀椅上,三三两两坐着非富即贵的游客。 重获自由,狐允让娴静又惬意地撑着下巴看风光,服务员为三人上了杯克罗地亚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