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摸过吗?摸的时候，的我吗?

    包括新婚那天晚上，狐允让紧张又磨蹭地洗了两小时澡，在二楼装模做样地倒了好几次水，谁料瞳鬼连屁都没放一个，门一关就回去睡觉了。

    而她第一次真正靠近他，也是在一个像今夜斗兽场般，霡霂微湿的夜晚。

    当时她大学毕业跟着导师吃了晚饭，还被同组拉去唱了好久的歌，回来时，已近午夜。

    硕大而空旷的别墅里，昏暗无比，狐允让打开玄关的灯，意外发现瞳鬼没有回房。

    男人坐躺在客厅的地上，背靠着沙发，神情辨不出喜怒，脸色平静而苍白。

    狐允让轻轻走过去，闻到了渐浓的酒精味道，还有新鲜的血味。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起来，瞳鬼的左手臂划开几个深邃的口子，鲜血在地上流了一滩，身侧躺着一把染血的小刀。

    他的手上有一些淤青，嘴角也有一块，狐允让很后来才知道，他昨天没有回家，在地下拳击场打了一天一夜的比赛。

    瞳鬼像没看见她似的，沉默地喝着白酒，一口接着一口，狐允让压下心底的慌乱，连忙去找医药箱。

    直到狐允让走近了他，蹲在他身边，并把沾碘伏的棉签触碰到他的皮肤时，男人似是才从突如其来的冰凉中醒过来。

    “你干嘛。”

    瞳鬼的声音很冷，疲惫中带着不耐烦，他推了她一把，力道很重，一下把她推倒在地上。

    “你受伤了，这伤口再不处理要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