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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走人。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他忙不迭跳了下去,一溜烟跑了,动作很快、关门的力道却很轻。 我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心里又叹了口气。 他们现在已经学会了尊重我的感受,在漫长的纠葛、互相伤害以后,在我一次又一次流着眼泪、说出那些鲜血淋漓的句子以后,他们终于学会了走下云头、仔细看看我的喜怒。但是这反而更让我纠结,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我从来吃软不吃y,如果是侮辱折磨,我梗着脖子一闭眼也就撑过去了。但是这种水磨工夫,我真的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一直保持这种冷静态度。 下午我闹钟刚响,燕鸿雪就轻轻推开了门,我一言不发与他擦肩而过,径自去洗漱台前整理仪表。他在我身后一直看着,镜子里反S出的眉眼略带自嘲,但还是把手上一直拿着东西递给了我:“......特制的含片,你一直在说话,别把嗓子说哑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接过药片,当着他的面拆开了,塞了两粒在嘴里。 燕鸿雪就像单纯的小孩得了什么嘉奖一样,眼睛里漫开深深的笑意。 我看了他两秒钟,说:“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恢复得很好,没留下什么问题。”他笑着说,语气极尽温柔:“你不用放在心上,现在燕家我已经能与我父亲相抗衡,这也是当年那件事留下的善果之一。” 大概是我脸上的疑惑太明显,他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