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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薄灯被我放置在他自己床上,仰面朝天,两眼发直顶着天花板,b他眼神更直的是他胯下那一柱擎天。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看起来有点无措,又有点可怜。他看了看天花板,费力地坐起来一点,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被吓得原地立正。 他看着我,蹙紧了眉毛,有点纠结,但还是说:“然然,我难受。” 什么,他叫我什么?从我见他第一面到现在,他最温和的时候也不过是叫过我“星然”,什么时候叫过我小名?薄公馆除了安之岚没人会叫我小名。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惊讶,薄灯又叫了我一遍,这次语气很肯定,目的很明确:“然然,我难受。” 懂了,叫我过去伺候他。 算了,谁让他是我哥,我欠他的。 我走过去给他解开衣服扣子,免得呼x1不畅卡住喉咙。他乖乖张开双手,用眼神示意我把他沾了酒渍的衬衫脱掉。我从善如流脱下,对上他饱满紧实的x肌,淡粉sE的rT0u,晕染开一片薄红,随着呼x1深深起伏,我...... 我连忙撇开脸。 但是,很糟糕的是,我的胯下,久违的,竖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薄灯的眼神也落在了我那个不该在此刻活跃起来的部位。他的眼神平静,但是又不那么平静。 今天这一出,其实并不是偶然,是由很多个巧合因素掺杂在一起。 首先是因为我的病情,我已经一年多没享受过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