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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发现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他到底喝醉以后是不是会留有记忆的。 这很尴尬。 我尽量不动声sE地往后退了退,把薄灯又扶起来了一点,让他的眼睛不要再落在我的下身,他再看下去我只会y得更厉害。但薄灯却好像犯起了倔,不肯挪窝。 我耐心哄着他:“哥,我们去洗把脸,再回来睡。” 他说:“我不洗。” 我抹了把脸,跟自己说这是你哥你要有耐心,继续说:“那我们就不洗,你放开我,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擦这里。” 他指着自己隆起的位置,我几乎想昏过去,立马断然拒绝:“不行,我不能碰你这里。” 他说:“为什么不能?” 我说:“你是我哥,你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自己处理。” 他说:“我不。” 薄公馆未来的继承人,安夫人JiNg心培养的世家子弟,行事作风端正有节,从不曾行差踏错过的薄灯,现在在我面前因为我不肯给他擦胯下而耍赖。 我无语凝噎。 他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水光,然后他以一种与醉鬼身份不相匹配的敏捷,迅速出手拉下了我的拉链,一把抓住了我的胯下,平静地说:“你给不给我擦?”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命根子被捏住的时候不胆寒,特别是我这个“心因XSJiNg障碍”一年多、刚有点起sE的在治病人。薄灯醉酒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