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这一觉睡得不可谓不沉,直到醒来我都觉得自己就要散架。左右瞅瞅,发现房里只剩我自己。房间里乱七八糟,奢侈的白马被翻了满地,他昨天把这瓶酒抹了我一身,Ga0得房里全都是这一GU子味道。 我先是有点发懵,猛地察觉到身上一阵不对劲,连忙冲进浴室,洗了又洗,搓了又搓,突然间觉得崩溃,跌到了浴缸里。 我的经期很准,准到我一算就知道最近几天一直是危险期,昨晚上他最后说那句话只是个玩笑,但这么努力的一番作为,实在让我心悸不已。 我朦朦胧胧地记得,有一次我担心怀孕,让太子带套子,他却Si活不带,哄我说怀了就留下。那句话之后我的反应已经记不清,但醒来就躺在医院里,太子站在病床边抱着手臂训我,说发烧怎么不告诉他。 太子是个不撒谎的人,所以我对于这个事件的结果深信不疑,可就是现在,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涌来,好像面前摆着我最怕见到的《咒怨》CD封面,每每见到那张图上的小娃娃,我都冷得浑身发抖,现在就不免幻想,如果我真的怀孕了,生个繁盛的孩子,大概也就是那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