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如打直球

    不是没有对话的那种没说过话，是那种不会主动开启话题的那种不说话。

    钟小果实在搞不懂。

    他揣着手臂，抿嘴，一脸严肃。

    明明秦江好像跟平时一样，早上上学还是会跟他一起，晚上也会一起回去，平时也会带零食来给他，他去串班的时候也没有说躲着他。

    但钟小果的直觉告诉他，秦江现在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但他问，对方也只是弯着眉毛，一如以往笑语盈盈。

    在这样的秦江面前，钟小果没忍住扑上去，就已经算他定力强了。

    哦，对了，他们最近还没有zuoai。

    钟小果扭扭身子，脸上一瞬间露出一种，只有深陷性爱里的人，才能懂的渴望。

    但其实他们之前本来zuoai频率也不高，他总得求着求着，秦江才肯给他一两次，也就最近，他们频繁了一点儿，并且还主动了很多，现在不过是回到之前罢了。

    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钟小果长叹一声，胸腔都振动了。

    不对，他怎么又想到这个了，钟小果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也不怪秦江之前觉得哄他就要跟他do来do去，他本来就……

    钟小果眼睛耷拉下来，头埋下去，又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姜宇轩就看着钟小果跟变脸似得，一会儿一个表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