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P眼上药/发烧还被
世中为了避嫌,用工具上的药,动作也没方时慕那么轻柔,很是随意。 药一次要上三回,每回都要细细按摩渗透。特别是那手指触碰紧贴着肠壁的黏膜,在里面搅动,轻按的时候,好像百爪挠心一般,楚怜的脸在枕上越埋越深,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连那花蕊都开始有些溢出银丝来。 方时慕看了他这副样子也有些上火,五指插进楚怜黑缎般的乌发里,揪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仰着头,哑着嗓子问:“说你sao你还真是sao,给你上个药你怎么湿了?嗯?” 没等楚怜回答,他就把人扳过身子,两人面对面,楚怜一直陷在枕头里半憋着气,脸都憋红了,眼底也一片朦胧。 方时慕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神经开始跳跃起来,整个人都有些亢奋。高烧的热度才被药物压制下去一些,但方时慕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我轻一点,好不好?” 这个好不好并不是在征求楚怜的同意,因为方时慕那根坚硬的巨物已经顶在他的下身了。 guitou在滴水的雌xue上蹭了蹭,然后撞开那虚张着的小口,猛地顶了进去,这种急迫地插入令楚怜浑身颤栗。 湿润高热的rou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roubang,因发热而比平常更高的体温在此时变成了这场床事的催情剂,方时慕简直舒服地骨头都酥了,一只手臂从楚怜背后穿过去,把人紧紧揽在怀里,亲吻着他挣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