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和我走还是留下，我跟你走

    “咔嗒，咔嗒……”

    不知道是谁的桌面上，闹钟的秒针在从始而终地画圆，一路不停歇地走过每一个不知属于谁的开始和结束，在人类的世界里发出每一次的时间信号。

    贺知榕想，席霂言也在用那双眼睛向他发出信号。

    不只是他，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打开口腔，迎入对方的软舌，交缠在窄小却亲密的空间里，这些事情，他和别人也做过。

    褚熠、姜云舒，也曾和现在一样，像席霂言那样用眼睛传递着他向来忽略的情愫。

    手指不知何时游弋着摸上了席霂言的发尾，在脖颈间摩挲。

    “现在，为什么亲我？”

    席霂言抓住那只手，握在手里，单手抱着贺知榕，他们停下了亲吻，额贴着额轻微地呼出不算那么剧烈却火热的气息。

    “……”

    “我不知道。”

    贺知榕确实回答不出来。

    他只是凭着一丝好奇和莫名的冲动。

    或许是他太过于玩物丧志了吧，一看到那双眼睛，他就不由自主地放下了心里的防线。

    明明一开始，他在抗拒，也在挣扎。

    席霂言抱着他靠上了一侧卓沿，将贺知榕放在了桌面上，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成一个包围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