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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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经期准时报到,她原本就是痛经的头号种子选手,趁这个机会,又赖掉一天学,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黏在床上。

    啊当然,痛苦是真的,但也没有那么痛苦。

    此时,被窝里伸出一截baiNENg的手腕骨,迅速从床头与床垫的缝隙间掏出一本小册子,嗖一下拽进被窝里。

    她侧躺着,被子掀开一点,留些光。左手一拨,ch11u0交叠的身T哗啦啦从眼前翻过,惯X停在大约三分之二的位置。

    就看一眼,夹紧的腿跟就热了起来。

    是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惩戒,还是犯错的nV佣被主人责打,全看她此刻兴致与想象力的可能X。

    否则,一张小小的黑白cHa画如何能日复一日的缓解……

    缓解……是yUwaNg吗?

    这是yUwaNg吗?

    她总是不敢深想的,又或是想不明白,也或许是不敢承认。

    这是小册里最保守的一张图——一个光着上半身手持鞭子的男人,一个凶神恶煞的老nV佣,一个被nV佣反剪双手压在地上撅起PGU的漂亮nV人。

    她看起来很痛苦,嘴巴微张,头颅昂扬,眼中蓄满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