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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顺从的仰起头,眼睛却不听使唤地阖上了,我微微张着嘴,感受到一根柔软又细腻的东西摸进我的口腔,像抚摸宠物那样玩弄着我的舌头,我笃定那是柳青青的手指,极淡的茉莉香沿着我的鼻尖流入五脏六腑,我不禁软了腿脚,湿润的错觉也从上身蔓延到了下身,那个不为人知的部位,此时正在隐隐作痒。 好在他很快就收回动作,用绣着海棠花的帕子擦干净我嘴角的涎水,随后吻了吻我的鼻尖,酥酥麻麻的,我心里一惊,但看柳青青的样子好似无事发生,也只能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好想吐。”我埋怨。 “忍着。”柳青青这才犯了洁癖,不动声色地离了我几米远,又被我扯着袖子拉过来。 我威胁他,我说:“带我遛出府吧。” 他低眉顺眼,说:“好啊。” 但那天究竟出没出门,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天空阴沉,一道霹雳过后,桌上的油灯骤然昏暗,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中,我舔到很香醇的露水,有点辣,像我爹藏在柜子里的桂花酿。 柳青青却说那是他的嘴唇,他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