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 羌语教学 (尿道棒)
张辽此人很爱嘴上发牢sao,且仗着本地人听不懂外地话,时常用羌语骂人,凉州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反正徐州挨骂最多的一定是我,文远叔叔脾气大得很,觉得阿蝉过得不好要骂,看到我连熬两天大夜要骂,在床上被弄疼了更是花样百出地骂。 别的还能偷偷记下发音找阿蝉帮忙翻译,最后一个可是不敢,万一是什么肮脏大人的对话就太糟糕了,我也不想让阿蝉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虽然她对我的本性应该早有了解,但养叔叔和自家楼主床笫间的交流她还是少知道些为好。 有次我去凉州办事,顺路带阿蝉回去看看,他见到我们第一天面上还是高兴地装作不太高兴,第三天就是真心实意的嫌弃了,真是好一个善变的男人。 “阿蝉呢?好不容易见一次,怎么没多和她说说话?” “啧。”张辽翻个白眼,语气极酸:“她跟你最重音亲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清楚她在哪?还多说说话,聊没多大会儿三句不离你,成天楼主好好楼主的,可见孩子大了,胳膊肘净往外拐。” …他不会刚刚练兵的时候一直在为这个生气吧? 张辽拧着眉头往营帐里走,见我还跟着,问道:“你这死孩子没正事要做吗?一天天的总跟着我做什么?” “我关心文远叔叔呀,”背手挥退护卫,我走上前和他并肩而行,“阿蝉同我亲近,我同你亲近,大家都亲亲热热的,多好。” 张辽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可能是不理解我对亲亲热热的定义到底是什么,他拉开帐子进去前回头说了句羌语,说得很快,但我还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