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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眼咋舌。 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充斥着些许不解,恰巧一滴泪珠又顺着他的眼睑滑过他的半边脸颊,晶莹剔透。 他用手指蘸了一下,像个天真孩童一般放入口中,若有所思,“原来魔也会流泪的吗?” 我一下看呆了,让我想到第一次见他的情景,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 天真残忍!难搞无比!油盐不进!第一次上完床后甚至翻脸不认人想把我做掉! 还好我聪明机智勇敢又嘴甜,才次次化险为夷。 这种人,换在以前,我是又懒又怂,别说交集了,看到他我都愿意绕道走,奈何住在监狱寄人篱下,牵扯出一段情缘。 在后来的慢慢接触中我越来越发现这个披着狼外皮的凶橙子里藏了一个绝世恋爱脑。 附加吞得了鸡吧,发得了水。 “咕咚。”我不动声色地咽掉自己的痴汉口水,此情此景怎么就不适合铺天盖地的打一炮呢? 但是这一次大脑战胜了精虫,“吴逸呢?”我看了一圈,这才发现监狱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秋橙的身子僵了一瞬,又复而放松,若无其事道:“送去尊上那了。” 一个字一个字像石块般敲击在我的天灵盖上。 少儿不宜的画面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