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他单薄的身子屹立在那里,看不出丝毫的惧意,那抬高的下巴,犹如刻着寒霜的 刀锋,凌厉非常。 他虽然站在那儿,却仿佛站在云端,周身都萦绕着凛凛气势,令人忍不住想匍匐在他脚边臣服。 这样的清冷至极,又仿若高高在上的云鹤,让人很想折断他的翅膀,让他从此只是自己的阶下囚,自己的禁脔。 有如此禁脔,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那样的成就感,比拥有整个世界更加叫人兴奋。 最好是,当着薛瑾嵘那个令人厌恶的贱种的面,将他唯一的皇子按在身下,如母狗般被自己狠狠cao透,这才更得劲儿。 才能够一泄他之前在东宫狼狈逃跑的耻辱。 不止如此,他还要全天下都知道,太子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sao货,sao货不止有任人cao干的屁眼,还有个sao逼,他要他大着肚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告知天下,生下这样的sao货,就是老天爷不满薛擎蚩这个暴君。 当然,在那之前,他先得借着太子的名头掀了薛擎蚩这个暴君。 薛瑾嵘从士兵中走出来,男人温润淡笑着:“皇侄还真是和本王心意相通,一下就猜到了本王在此迎接你,好拯救这涠洲的难民,救这风雨飘摇的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