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抵着马眼相压,将湿腻的黏Y涂满对方的
22 薛清越大清早的就被弄醒了。 薛清越不由得有些气极的朝人踹去:“徐鹤青,挠人清梦不得好死你知不知道。” 山洞里还很暗,那一面山洞口透露而下的光线也只微又些光亮,估计也就五六点的样子。薛清越整个人还困顿着呢,身后某处就被缓缓的抽动,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啊。 睡意浓厚,困。 可男人的火热正在缓慢的搅弄着肠道,炙热的烧火棍存在感太强烈了,搅得他难以安睡。甚至,断续的酥麻从后xue传来,那熟悉的痒意也渐渐堆集,想要让体内的roubang疯狂搅弄,薛清越烦得不行。 偏徐鹤青趴在他的后背上,两手搂着他的腰,似听到他出声后,原本缓慢抽动的火热就凶猛的进出起来,同时凑到了他的耳边低低说:“清越哥,你这saoxue饿了,它把我的子孙液都给吃光光了,我想多喂喂。” 徐鹤青是早上起来打算给清越哥清理的,这才发现清越哥的xue口已不复泞泥,sao心也恢复紧致,只有那一片被撞红的臀rou告诉他,他昨晚并不是做梦。 手指插入,寸步难入,里面紧致干燥,仿佛没有吃下jingye,也没流出过那么多sao水。 难不成清越哥的这sao屁股还能够吃jingye,一想,徐鹤青便忍不住好奇的探究起来。 手指一直入到了最里面都没有摸到那湿润,抽出手指,徐鹤青直接将自己的大jiba缓缓插入。 嗯,好紧。 徐鹤青闷哼了一声,jiba仿佛被清越哥的saoxue给咬住了。这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