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对我很好
末嘴边递。 针早就打完了,裤子也穿好了,岑末还在抽噎着哭得伤心。 大半夜的,医院大厅长椅上就他们俩人,还有岑末停不下来的哭声。 一杯热水喝了,退烧针也终于开始起作用。 说的话做的事在脑袋里回放,岑末后知后觉到许多不对劲。 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岑末趴在叶载酒宽厚的背上,终于认对了人。 “酒哥,我自己走吧。”岑末小声且心虚地叫人。 即使是温柔的叶载曲,他也没资格借病撒泼,更何况是一直对他冷脸的叶载酒。 要是因此厌恶他就糟糕了。 “嗯。”叶载酒应了,依旧是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但也没把岑末放下来,两句话的功夫已经走出了一个长巷子。 八零年以来,东城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城中心霓虹绚烂,夜如白昼。 但城周围稍远一点的地方,都还是老样子。 七拐八拐的巷子漆黑一片,只有积雪反射出的一点默淡的白光。 “酒哥,后面有人。”岑末抓紧了叶载酒肩膀处的衣服。 在这样静默的深夜,即使后面人已经放轻动静,但脚踩融雪的混乱咔哒声还是被岑末捕捉到。 他仔细听着,那声儿时有时无,跟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岑末在东城流浪一年,对危险的直觉一直很敏锐,背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