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对我很好
收拾好了沾血的衣服,关灯躺上床,岑末穿着更大一码的衣裤,躺在叶载酒旁边。 “酒哥,今晚对不起。”岑末道歉道。 “不关你的事。”叶载酒回答。 岑末却不这么想。 他腾起护着叶载酒脑袋那一下,只想着不能让叶载酒出事。 不然叶载曲别说收养他,恨都恨死他了。 但现在看来,他“保护”的那一下完全多余。 岑末的失落太明显,一直睁着圆眼侧身看着叶载酒。 叶载酒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睡觉。” 末了又想到什么,掀开岑末的被子,把自己的盖上去,两下把边角捏紧。 这样两个人就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 踢被子发烧的事,折腾一次就够了。 叶载酒的被窝里很暖和,岑末乖顺地挨着他。 “酒哥,对不起,我当时不该自作主张,害你受伤。” “是自作主张。”叶载酒不客气道:“拿自己的命替别人挡刀子,这种蠢事以后少做。” 虽然这说的是实话,但岑末却眼眶酸涩,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劈头盖脸地教训他。 “那些人冲我来的,今晚不来,以后也会来。”叶载酒难得多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了,酒哥。”岑末能听出来,叶载酒是在跟他解释原因。 “睡觉。”叶载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