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病了
靳朗的床脚自暴自弃的想。 丁桥是在几天之後才发现事态是真的严重,靳朗不对劲的令人心惊。 他整日整夜的画画。要他吃就吃、要他睡就睡,要他往东他就往东,绝无异议绝不顶嘴。可一个不注意,他就又画起来,无心无魂一般。嘴里应着好好好,手里做着别人要他做的事,可丁桥知道,靳朗完全不过心。 靳朗完全都不管接下来他要做什麽,他任凭吩咐,就连出国手续,纪声声都毫无阻力的帮他办完了。出国前一天,丁桥才想起来,问靳朗跟家人朋友道别了没。 靳朗摇摇头说他没朋友也没家人。 「怎麽会没家人呢?你这出国一去不知道要多久,至少该跟mama说一下吧!」纪声声隐约知道他跟mama关系不好,可再不好,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吧。 靳朗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苏琳,例行公事一般的陈述:「我是靳朗,我要去法国了,短期内不会回来,您自己保重。」说完就挂了电话,连再见都没说。 丁桥跟纪声声被靳朗粗暴的告别方式惊的无话可说。他们偷偷打电话给陆谦,问靳朗现在到底怎麽了?还有,他们吵架到底吵完了没?靳朗都要离开了,两个人别再赌气了。 结果,陆谦只说:「我们分开了。靳朗拜托你们多照顾。」语气丧的好像在托孤。 被靳朗挂了电话的苏琳也惊的说不出话来,等她回过神再回拨靳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