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有事。
笔。 一段时间过去,画室安静无声,只有铅笔在纸上沙沙摩擦的声响。靳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没注意到丁桥已经转到自己身後研究起他的执笔动作。丁桥皱着眉看着靳朗,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失望抑或是心疼。 「你这两年都没再拿过画笔了?」丁桥忽然出声。 靳朗知道师父看出了自己拿笔的生涩,也不敢隐瞒,默默的点了头。 「……这样也好,把你那野路子放一放,在我这里从头来。」丁桥出乎意料的没骂人,靳朗有些受宠若惊:哪有老师会听到学生两年没动笔还称赞的? 丁桥也是强忍着心头的一口血,虽然他表面上没多说什麽,但内心气的呀!他就是觉得靳朗糟蹋了自己的天分,就像是一块璞石美玉被埋在水泥里了。但他无法对靳朗生气,他私下偷偷问过陆谦,虽然陆谦对於靳朗的事知道的也不多,但能确定的是:靳朗他家是真穷,为了家里的债,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头。 丁桥出身名门,从小就少爷作派,可是自从跟着纪声声到处跑之後,见多了一些民间疾苦,自然也知道在债务缠身、食不餬口的情况下,还要求靳朗习画,实在有些天方夜谭。 他看着刚刚靳朗重拾画笔的犹疑生涩,但眼神里仍然充满光彩,他就不忍心责备他。对他,更多的是心疼。还有庆幸。 庆幸自己只花了两年就把人找出来了。往後这画画的事,他可一天都别想落下。 靳朗一边琢磨的画着雕像,一边偷偷注意着Y晴不定的丁桥,还想分神偷看丁桥早就画好的素描,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