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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梁郁枝抬起脸，看着谢为，“我很脏……我对不起你……”

    谢为沉吟：“……倒也不用这么想。”

    梁郁枝低下头哭泣。

    气氛一时有些焦灼。

    谢为道：“你要是觉得愧疚，我就向你坦白一件事吧，其实我之前也不是处男，我十五岁就跟别人上床了，跟你比起来我更脏。”

    梁郁枝闻言猛地抬头，眉头紧紧皱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十五岁？”

    “嗯，我骗你的。”谢为道，“你这不是很清醒吗？”

    “我……”

    “清醒了就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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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郁枝要是搁以往也不会这么没用，到底还是喝了酒的缘故，怀揣着愧疚的心情就被谢为哄上了车。

    “这么晚了，做什么不在这边睡。”梁郁枝靠着车窗，坐得离谢为远远的。

    谢为伸手将他揽过来不算，还捞起梁郁枝的膝弯，架在自己腿上，梁郁枝推了两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但谢为用了些力气，喝了酒的梁郁枝便再推不动，勉强被谢为侧抱在了怀里。

    梁郁枝想，谢为有时候就是这样讨厌。

    在你向他低了头，心里又堵着一口莫名其妙的委屈的时候，他就会忽然给你想要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