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练过,手练得更久。(手)
”林录问。 李裴逸开了一瓶酒,他面前没杯子,就着瓶口喝了一口:“今天就一场,白天大家都没时间。” “不是全职?”林录说完招手跟服务员要了个杯子。 李裴逸点点头:“嗯。不赚钱。” 林录:“乐队嘛。” 她的语气像是创业成功的前辈安慰正在经历挫折的初创团队,李裴逸不由抬起头看她:“乐队…怎么了?” 林录很疑惑他为什么疑惑:“乐队不赚钱啊,尤其是你们这种不出名的,而且你还是贝斯手。” 李裴逸低头笑起来:“尤其是我这种不知名乐队的贝斯手。”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部分时候两个人都在喝酒。 夜sE肆意略过街道,随酒意和困意侵入酒馆内,在昏暗灯光和不能隔绝的喧嚣中,他们同时抬头想要说点什么,又在眼神交汇时同时闭嘴。 无言的默契让气氛变得暧昧,李裴逸没再刻意躲避林录的眼神,酒JiNg控制了他的一部分大脑,周围的一切都在引诱他:就这么沉醉下去,服从感X,抗拒理X。 酒馆四面都有大扇的玻璃窗,林录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星光并不灿烂。 “你想今晚更有意义一点吗?”她盯着李裴逸零落刘海下的眼睛。 李裴逸有四百度近视,他没戴眼镜,所以他看不清林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