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了，勿扰。

，但他们在乎脸面。哪怕乔家求娶的对象不过是一个旁支，卓家也依然命他约暮渺渺出来，当众分手。

    乔臻用力眯了下眼，像是在眨去不该有的水光。

    聊天记录上翻，从一年前到昨天，每一天都有，每一天都没间断，每一天也都没被删除。

    这不对。

    他应该删除的，乔臻想。他不是一个恋旧的人，他也不认为一个D级的omega能有多好，好到他念念不忘。

    昨天他对暮渺渺说的那些话并不假。乔家只是个小家族，老祖宗创立的公司集团，传到他祖父手里时就已经不稳当了，他父亲接手后，更是每况愈下，岌岌可危。乔臻从一开始就知道，乔家好不容易生出来一个A级的alpha，费尽心思供养进帝国A大，他又偏偏没有经商头脑，家里不可能不拿他的婚事来换钱换权，能搭上卓家旁支里适婚的omega已经算没亏待他了。

    他早知道的。

    可他还是在遇到暮渺渺时失了神魂，再清醒时，他已经将那清冷疏离的青年揽在了怀里，说他们的婚礼要在世纪教堂举行。

    暮渺渺摇头说四百年前最后一任教皇死了后那里就没人去了，星际时代，跪礼都废除了，宗教更是早已落幕。

    然后又点头说不过那里确实好看。

    他们谈论着不可能的未来。

    乔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