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我怕断。
红了一大片,就明晃晃的印在我左边儿PGU上,那红的触目,疼的惊心。 想起喻棠即将踏上美国的土地,本着友好交流的心态,我就给他发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的图片过去。 第二天不到八点喻棠给我回了个电话,说自己这两天会b较忙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我,末了不忘嘱咐我远离心怀不轨的人,这里面包括乔炀。 乔炀就坐我旁边听着,等我挂了电话后惊讶的问我,“我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吗?” 我垫着新买的PGU垫,让他放宽心,“他在美国,现在估计看我身边有条流浪狗都以为那狗要认我当主人。” ———— 喻棠怕我光着PGU见别人,所以我现在天天光着PGU见自己。 这几天天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解放我的PGU,观察牙印好点儿了没,时间一长,走路上听见听姑娘骂了句“变态”都下意识以为是在说我。 “我有个学妹还喜欢他呢,现在哭的要Si,怎么这么恶心啊。” “男大学生援交,还真是少见诶,不过是为了什么啊,我看他穿的衣服都是牌子货不至于缺钱。” “没准就是做援交才有的钱买呢,这下被爆出来了,怕是要被退学处理了。” 两个nV生走在我前面讨论,听得我云里雾里。 我试探着询问,“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