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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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得一连两天不敢跟江絮独处,最后还是江絮以辅导功课为由解了这种羞窘。 校医还给她发消息说什么让她把那东西放进去时时刻刻含着,有助身体健康,姜流半个字不信。 从校医身边逃开以后她胆子就大了,校医召唤过,她当没看见。 钟鸣危跟白伏是第四天傍晚才回的宿舍,两人身上都带了伤。 回来的时候正碰上江絮在教姜流做题,一个腰身半弯温柔体贴,一个似懂非懂乖巧点头,然后朝他笑,看起来很搭。 一个两个的,她倒是风流。 “你们俩倒是过得自在,我和白伏消失四天就没人关心过我们的安危?”钟鸣危道。 江絮挺直腰身,从容道:“才四天而已。” 钟鸣危轻嗤一声,径直拉开姜流旁边的椅子坐下,霸气将碍事的桌子蹬开,然后一把抓住吓了一跳直愣愣站着的姜流的胳膊,头一歪眼一抬,脸上尽是不满,“跑什么?我就那么吓人?” 靠江絮倒是靠得很近。 说这话时的钟鸣危脖子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瞪人的时候,眼里的红血丝尤其明,说吓人也吓人,说可怜也可怜。 姜流微颤,“你,你没事吧?” “有事。”钟鸣危说着话,一只手掀起衣服下摆往上撩…… 感受到手中细腕挣扎的力度,钟鸣危动作一顿,看到了她又羞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