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时时刻刻
抽出来,却怎样都抽不开,他气愤地看向邵元麒:“妈的!松开!” 邵元麒不肯放:“不是要踩死我么?” “松开!”文祖献觉得姿势不雅,羞地涨红了脸。 邵元麒怕文祖献冻着,把文祖献的脚放进身侧的大衣缝隙间,他微微探身把文祖献拽了起来,与文祖献面对面坐在台阶上:“拿个梨给你吃好不?”邵元麒回头对宋副官说:“你去洗两个梨来。” 副官没见过有人用脚丫子踩师座的脸,正忍笑忍得十分痛苦,听到命令后,他转过身呲着大牙,咧着大嘴,笑着跑开了。 文祖献和邵元麒一左一右坐在台阶上啃梨,文祖献的脚下踩着邵元麒的军大衣,光溜溜的脚丫子裹在大衣里一点都不冷。 “晚上吃什么?”文祖献一边啃一边问,眼神朝着正前方的院门。 “去酒楼吃吧。”邵元麒回道:“要我带你到处逛逛么?” 文祖献瞪了邵元麒一眼:“不然呢,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不成?” 文祖献过惯了上海的摩登生活,对邵元麒这儿的衣食住行,通通不满意,此刻他穿着邵元麒翻找许久才找出的,灰色棉绒长袍与灰色棉鞋,简直是怨气冲天。 对比邵元麒挺拔的军装,文祖献觉得身着厚长袍的自己臃肿至极,注重形象的文祖献觉得这简直可以用丑陋来形容。 文祖献自怜自爱,伤心难过地坐在马上,他只顾着丑陋的自己,全然心不在焉。 邵元麒坐在另一匹马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