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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敖凌来到省队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还从来没见过傅星图下水,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晾着一条泳裤呢? 他又环顾四周,怎么看这间屋子也不像有第二个人住。 “在市体校也呆了几年,连个引体向上都做不好,平时训练你都在干嘛?”傅星图一边细致的给他擦手,一边还不忘数落他。 这个抱怨式的问题,把敖凌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可是这个问题他答不上来,只能站在那里,伸着双手任由对方给他处理。 a市体校规模本来就很小,训练强度和省队有天壤之别,再加上游泳队的队员素质参差不齐,教练也管不了那么多。家长打点得好,就多照看着点,家长毫无表示,就当没这个人。 像原主人那种混日子的学生,本就巴不得早点脱离苦海,训练都是在糊弄。现在敖凌来了省队,一下子就上五组、每组20个引体向上这种高强度训练,肯定吃不消。 就算是李思辰这种平时还算比较努力又很自律的孩子,此刻也摊在宿舍里,全身肌rou都在不听使唤的发抖,更别说敖凌这小体格。 手清理干净之后两个人回到屋,傅星图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让敖凌坐下,他自己去柜子那边拎出来一个医药箱。 敖凌手掌上的血泡比起刚才又大了一圈,有两个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血水随着他手的颤抖而晃动。 傅星图打开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