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时刻/被叫出来给父亲口/换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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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陪着,那眼睛看不见的日子也没这么可怕。 迟卉说要推着轮椅带裘且洵去晒太阳,他不肯,被温言软语的哄了好几句才软化了态度,答应出门却是不肯被推着,连让人扶着都很抗拒。 少年眼睛缠着厚厚的纱布扶着墙站起,摸索着往前,他第一次在迟卉面前完全的站起,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一点,已经完全是成年男人的身形,哪怕是看不见眼睛,也给人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最终还是迟卉扶着他出去的,没有像架病人似的把他架起来,而是用自己的胳膊挽着他,像需要依偎的人是自己。 手臂被柔软的触感环绕了一圈,隔得近了那香气盈盈地蹭着裘且洵的鼻尖,好像某种犬类镇定剂,让他不自觉的收起獠牙。 外面的阳光确实很不错,哪怕看不见,周身暖洋洋的热意很是分明,他的其他感官似乎变得敏锐了许多,感受着二人不经意间挨蹭在一起着的皮肤,估量着身边人。 他不是很高,很瘦,在自己身边应该显得很小巧,腰应该会细吧,大腿呢,不小心碰到过几次,感觉还挺有分量的,裘且洵漫无边际地想。 裘且洵的人生里很少有这样平静得几乎称得上温情的时刻。他母亲死的时候还不记事,少不更事时也曾渴望过亲情,但后来在和裘濡少得可怜的相处中一点点磨灭了。不仅缺乏关心,裘濡很严厉,几乎称得上变态,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像一个不停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