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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你被我cao出血了,怎么办?”严峫的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同情和惋惜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他看着正从江停xue口流出的红酒,甚至把耻毛都沾湿了…… 亢奋、无比的亢奋,严峫觉得自己一定是嗑了药,那名为“江停”的药引——把他勾的又硬了。 xiaoxue贪婪的要命,刚喷完又张合起来,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一般还想要yinjing插进来。 一次对于两人来说也确实不够,尽管前面已经做了几回了,但于他们来说性真的会上瘾,一个是本来就有瘾,一个是主动沦陷成为“瘾君子”。 xue口被插了那么多次已经变得有些松软了,严峫毫不费力地再次顶了进去—— “啊……” 江停仰着脖颈呻吟,同手同脚牢牢抓紧了严峫,被人填满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用腿将人后腰压得极低,性器在他体内进入到最深,一刻也不想让人停下来。 “下次不准跟别人演这种戏……嗯啊、”江停被顶得断断续续也没忘提醒:“听到没?” 严峫将性器抽出又狠狠地插进水花四溅的xue里,粗哑着声答:“知道了。”差不多挺动了十几下,他才将速度缓了下来,将头埋在人肩窝里又道:“……我只是想看你多在乎我一点。” “……” 大抵是被人伺候得极为舒爽,江停不止下面湿软连心头都泛滥了,他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你一直都是我